“你们要比拼信息素吗？”

方鹬似有似无地笑了笑。

“要不要我来试试？”

他只放出了轻微的信息素，已经足够压制了所有的alha，而在此之前，他们也听过方鹬信息素非常可怕的事情。

“别别别！你是冠军！”

一个alha连忙摆了摆手。

“我们不跟你争了，你可别再释放了啊！”

“对啊对啊！算你赢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在信息素上输了，你们换个东西比拼吧。”

部员们连忙喊道：“知道啦知道啦！”

alha们的信息素一瞬间弱了下去。

黎书的脑袋停止了混沌，他有些颤抖的手也随之镇定了下来。

“学长，还好吗？”

方鹬在他耳边轻言。

“暂时是压制住了，不过……”

黎书用指尖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腺体中积压的oga信息素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停下，而他关于发热和无力的并发症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