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在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许风清的尖叫声。
许风华一惊,放开了谢墨,顺手帮谢墨理了理凌乱的衣服。从容道,“怎么了?”
冥七听到声音也进了屋子,见到许风华和谢墨在榻上衣冠不整的样子就知道许风清又坏了好事。
这孩子啊,怎么这么不懂事?
许风清手中的信在进屋时就落在了地上,他指着许风华,大惊失色面带失望,“二哥,你怎么能这样?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许风华转头将谢墨的几根青丝别在耳后,脸色是分外的温柔,恍若天霁暖阳撒入,他的眼中如秋水般映着谢墨的面容,背对着许风清,一字一句道,“二哥想娶他,做二哥的王妃,做你的皇嫂。”
许风清默默捡起地上的信,用袖子拂去信上的尘土。像是被人抽了筋骨般,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将信亲自递给了许风华。
许风华接过信后,许风清就出了屋子,在外面找了块地方躺下,望着天上飘忽不定的浮云,感叹世殊事异。
想当初在前朝,男风还未这么盛行,而偏偏到了他们这一朝,想必是民风开放,这男风渐渐就盛行了起来,在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涂脂抹粉的男子不在少数,百姓们也都习以为常,认为此事无伤风雅,反倒是经济繁荣国泰民安的表现。
但究竟国安不安,民富不富,只有下层百姓才知道,男风之所以盛行,也是因为这是打着民康物阜的幌子罢了。
“谢将军的兵权被收了。”许风华收了信,将谢墨搂在怀中。
“恩。”谢墨面上毫无波澜,“世叔受先皇器重,才得到了兵权,到底不是自己的人,皇上忌惮也情有可原。皇上早晚会收了世叔的兵权,只是缺了一个好时机,而这次就是一个好时机,丽妃的事加上陆海被杀的事,足以借此机会拔了皇上心头的刺。”见许风华还有事要说,他询问道,“信上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