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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啊。”伙夫借着月光上下打量了下蒋毅,京城虽然有人好南风,却没有边陲一带那么明目张胆,伙夫还是头一回见到活生生的男色,他晚上喝了些酒,又见蒋毅面容姣好,顿时起了歹心。

“你给我说说,你们做妓的,都是怎么伺候人的?嗯?”伙夫握住了蒋毅的人,往自己的裆部摸去。

蒋毅一惊,“放手!我是侯爷的人!”

伙夫将蒋毅摁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嘘!你是侯爷的人?我看不是吧,侯爷早把你忘了,要不你就从了我,你不是饿得狠了想吃饼么?你让我快活快活,我让你今后都不会再饿肚子!”

蒋毅感到阵阵恶寒,却无处可逃,他的衣服被伙夫揉乱了,褪至手肘处,一双惊恐的眼睛张的很大,显得十分无助。

也是这个时候,伙夫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两眼一白,直直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伙夫的身子被人从他身上掀开,倒在一旁。

“你没事吧?”

蒋毅朝说话的人看去,发现来者竟是冷刃,忙摇头道:“没事。”

冷刃一个手刀劈昏了伙夫之后,脸色不大好看,似乎是伙夫这种下流行径十分不耻。将蒋毅扶起后,发觉人走路还是费劲,干脆将人抱着一路回了别院。

走进蒋毅的屋子过后,冷刃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你就住这里?”

原来冷刃一个月前刚回到京城,便被秦渊派出去执行任务了,所以蒋毅先前在这里的生活状况,他也并不知情。

这别院年久失修,天气已经转寒,可屋里却连炭火都没有,再看屋内堆放着满满的杂物,便知蒋毅这段时间在侯府并不好过。

可秦渊明明花下重金为蒋毅赎身,又将人带回京城,为什么却又待人如此苛刻?

若不是这次他恰好回来复命,路过附近,还不知蒋毅会不会被那个伙夫轻薄了去。

想起刚才散在地上的饼和伙夫说过的话,冷刃又问:“他们不给你吃的?”

蒋毅面上一热,毕竟他溜进伙房偷吃的并不光彩,但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