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拿出枪擦拭,这个举动吓得许沫沫直接躲到了楼梯后面,生怕对方因为她这个问题朝她开枪。
好像觉得对方这个反应很有趣,昌哥拿着枪,指了指外面。
外面一片漆黑,连月光都没有,之前有多白,现在就有多黑,只有风声如鬼在低泣。
许沫沫踩着木质楼梯“哒哒哒”就跑了。
陈邱吉有些好笑地斜眼看大汉,笑道:“你这么吓一个小姑娘好吗?”
昌哥放下枪指了指窗外:“难道我刚才的意思 表现的不明白吗?那个小白脸现在都还没回来,难道不是死在外面了吗?”
看来这个鱼饵作战失败,要等到天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不能坐以待毙,大汉决定要亲自行动。
行动前,他转头问陈邱吉,“你有没有发现了什么?”
陈邱吉推了推眼镜,“现在还没有。”
昌哥突然把枪对准了他。
陈邱吉抬起的手僵在镜架上,小拇指和无名指翘起形成了一个可笑的姿势。
昌哥的声音在黑暗中阴森可怖,“别让我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要知道,说不定最后你还要靠我出去,别给我耍花样。”
对方开口了,陈邱吉这才动了起来,笑呵呵地放下手,连连道:“不敢不敢,我们上回不是合作地很愉快嘛,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就是知道才更加不放心。昌哥点了点下巴,拿枪指了指:“现在去修发电机,我希望等会儿看到电灯亮起来。”
一个人蹲在那个废弃的房间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眼镜男敢怒却不敢言,只能屈服对方的淫威,站起身往那边走去。
大厅里只剩下大汉一个人,连呼吸都清晰可闻,他握紧了手里的枪,像是给自己壮胆,浑身上下肌肉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