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有字。”
立刻有人响应:“什么字?在哪里?”
“在这里,谁懂西夏文?”
在这几道议论中骂声和痛嚎声渐渐降低。
“我懂。”是江灵柩身边的那个女人,其实这个女人不一般,只是江灵柩并不关心对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女人说完就走过去和那边的人一起顺着墙壁抚摸,可是没过一会儿,女人就说了:“这不是西夏文,像是铭文。”
“不对,铭文也不是这样的,这是什么?”
一群人围着泛起了嘀咕:“不是铭文还能是什么,难道是符咒吗?如果不是文字不可能排得那么紧密。”
“现在怎么办?”
“总不至于把我们关在这里和这些奇怪的字画作伴等死吧。”
“不,肯定有出去的机关。”
“要杀死我们在路上有的是机会,何必要把我们抓到这个地方来费事。”还是有头脑清醒的人。
在这个时候江灵柩已经摸到了什么,是一个机关……江灵柩像是明白了……这既不是符文也不是西夏文,这是一幅画……一幅巨大的画……
江灵柩手里摸到的是一颗细小的颗粒,往下摸是密密麻麻的仿佛鳞片一样的躯干,又往上摸,有一对犄角……江灵柩心里有了谱,一道气息突然在耳边呵气如兰。
“先生,您发现了什么吗?”
江灵柩正要说话,那边有人大叫了起来。
“这里!我发现机关了,这个野猪的牙齿能动!”话音刚落江灵柩身边的女人就激动地跑了过去。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