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

棺材脸低着头，沉默了……

沈默的手指抓着墙，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是有些后知后觉，准确点应该说是对感情的事情有些不感冒，所以从来没有上过心。

以往经历告白的回忆都不太愉快……吸引人喜爱的外貌从来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的事情，他就很不明白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跑去花那么多钱整容。

学生时代，他的外貌给他带来了很多人的妒忌和毒打，到了工作开始，又是上级的骚扰……有时候他都在想，干脆毁容算了。

“我懂了。”

身侧的手臂慢慢的收回，那双凤眼也从他的身上撤离。

懂了？懂什么？

沈默就看到棺材脸转过身看着那尊佛像道：“你觉得这个是生机？”

沈默上前一步道：“我看到这个房间别的地方都是灰尘，唯独这尊佛像上干干净净，好像有人专门擦着日常专门在打理。”

“你……”

棺材脸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沈默才明白……为什么别人对着棺材脸会心里头发怵。

“你不用怕我，也不用躲我。”

话题突然这么一转，沈默猝不及防地卡壳了，哑巴了。

男人视线低垂，一贯乌黑如漆的眼睛也仿佛暗淡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