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伸长了脖子疑惑一鬼都的鬼王怎么连这个都会。

小家伙肚子里有几个绕绕江灵柩都知道，眼睛还盯着同色系的领结，手指间动作不停，嘴上回答道：“我穿过。”

沈默恍然，哦，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宵长老嘛。

男人只是说了一句“不是。”拍了拍领结后退两步就开始打量如竹如兰的青年。

修身的灰色西装勾勒出腰线和臀线，洁白的衣领拖着细长的脖颈儿，只是立在那就已经是岁月静好了。

江灵柩看着就喜欢的紧，那种从心脏处随着血液缓缓流出的温热包裹着他，给予他一种生命的气息。

江灵柩想，喜欢这种感情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又波涛汹涌，不是神力鬼力可以阻挠的，而他喜爱的理由也是那么毫无缘由。

喜欢他爱他，可以推翻过往建立的一切限制，讨厌人类？渴望温情？被小家伙的善良坚韧吸引？都不是。

他固然讨厌人类，但是不讨厌小家伙，连带着也可以接受他那几个活泼的伙伴，渴望温情？也许陆柯渴望过，夏琳西莱尔渴望过，但是不是灵柩，不是身为长老的他，更不是身为鬼王的灵柩王，他早过了渴望那种莹莹之火的年纪了，但是如果这种温暖是来自小青年的，那么哪怕只是一丝一缕都足以他燃烧几百年，善良坚韧？固然品质可贵，他愿意一直守护小家伙，不愿他受伤不想他沾染鲜血，这不过是他不愿意小家伙承受更多来自诡界的恶意罢了，如果小家伙在漫长的年岁里变得冷酷变得狭隘，他也会毫无保留地守在他身边，他爱他，从来无关其他，在他眼中，小家伙从来都只是个小娃娃。

是那个会在河堤边挖坑埋石头的小孩，是那个委屈了又不说，想让他抱起来哄的小孩子罢了。

沈默现在开始好奇了，这个老流氓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抱着这种不可言说的感情的。总归不是……陆柯还是夏琳伯爵的时候吧？

这么一想沈默就觉得对方有点变态了。

“明明，明明差了那么多，那么多。”沈默自己在纠结嘴里也说了出来。

“差了那么多？”江灵柩挑眉。

沈默不甘愿地道：“对啊，你这性格也未免差太多了，小时候那么可爱，怎么大了……大了就变成这样了。”说到后来沈默都想咬牙切齿了。

“不一样吗？”凤眼开合，相貌确实是不一样的。

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