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何越要被季凌笑死了, 他说, “你在我面前有什么霸道总裁范？嗯？”

季凌认真地说：“把你干到第二天起不来床算不算？”

何越：“……”他捂住瞬间通红的脸, 不说话了。

房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龚翔见何越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一下就猜出季凌可能说了什么荤话, 他对何越和季凌说：“你们进去一下，沈奶奶找你们。”

“找我们？”何越疑惑地指着自己，又看向季凌, 龚翔受不了他的磨磨唧唧, 一把将他们推进房间里。

门被关了，沈奶奶正坐在沙发上抹泪, 还没从跟龚翔之前的谈话中缓过劲来，她见何越他们进来了，亲切地拉着何越他们坐下。

何越坐到她身边，沈奶奶说：“季先生是个好人，何越你以后要多信赖他点。”

何越被说得一头雾水, 问：“怎……怎么突然这么说？”

沈奶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

何越：“……”

沈奶奶说：“季先生很早之前, 就在孤儿院里做慈善了，只不过他一直匿名，又不让我告诉你，所以你才不知道。”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 是按照规矩做个善人吗？”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沈奶奶撇了季凌一下，见他目光虚浮，整个人都要魂游天外了，笑道，“是啊，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吧。”

沈奶奶说：“何越，你还记得十年前你和龚翔参加过一次义演吗？”

“嗯？”太遥远的事情，何越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茫然地看向沈奶奶，她无奈地摇摇头，替他回忆，“你那时在舞台上又唱又跳，虽然活泼，但是没一个舞蹈动作是对的，没一个音是准的，出了很大的洋相，可胜在你长得不错，错误被忽略过去了。”

“啊？”何越知道自己从小音准不好，但没想到还会范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