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嗓子眼里的津液,李思凡悄悄地瞥开了眼,不想在给荆夜添堵自找没趣。
“后面那人回哪儿啊?”见荆夜动了气,荆白也不敢炸刺儿了,死牙赖口的岔开话题,省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回哪儿你别管。今天你就回老爷子那儿去。”
“干嘛总是差别对待呀,荆总你怎么回事,我可早就发现你偏心眼子李思凡了啊!”
“李思凡是你叫的么?叫哥。”
“你看你看你看你。停车,我不用你送我,我自己打车回去!”
荆夜没理他,荆白自讨个没趣,心里头就越发气不过李思凡了。
晚上过江大桥上的路灯与装饰灯箱一亮起来,还有俩岸观江高层里的民用灯以及大酒店门前五光十色的招牌一起,让这夜色说不出的迷醉。
李思凡安静地坐在车子里,隔窗望着桥下的美景还有自己那半面映在车玻璃上的倒影,心里说不出的安逸。
下了桥后,荆夜贴边停车,不大一会儿有人从外面拉开后排的车门,李思凡一看是申怀风,接着他就听前头开车的荆夜说:“凡凡,怀风送你回去。这俩天你就不用过来上课了。”
靠!重弟轻小舅子的家伙!!!
被临时卸货的李思凡老大的不乐意了,冷着脸下了车,那小嘴就差没撅到天上去了。
荆白的“病”好了,说话在不阴阳怪气的了,不犯疯也不轴了,搂着荆夜的胳膊一口一个哥,喊得那叫一个亲。
到底是亲,胳膊肘怎么着也得朝里啊。
荆夜拉着幼弟直接回了老宅,荆白是荆父荆母老来得子,打不得骂不得,宠得厉害。
一年到头也没个人关心慰问一下孤独寂寞的荆总,连他与李思辰秘密离婚二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