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扭在哪儿?无法言明。
五分钟后荆夜的手撤了下去,重新兑了热水浸泡,然后再一次敷上去。
他一凑过来,李思凡就条件反射的往后躲夹紧腿,给荆夜的“工作”多多少少增加了些难度。
后来如此反复数次,凑够了三十分钟荆夜才起身亲自端着盆出去了。
李思凡不想让他走,可留下来又没话说,又开始新一轮的自艾自怜,愁眉苦脸。
几分钟后,荆夜抱着一台笔记本进屋,给李思凡捻了捻被角又给他放上当下小年轻都爱听的曲子,然后从床的另外一侧上去,开始认真办公。
他成功的吸引了李思凡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忘记了胯下的疼痛。
好奇了有一会儿,最后忍不住问道:“这么吵你怎么办公啊?”
“正常办。”
“……你,你厉害!”
“我是挺厉害的!”
“……”
“你睡吧,今晚我留下陪你。”
荆夜义正言辞,但李思凡愣愣地瞅他半天,最后啥也没说,掀被兜头盖住自己,不出声了,心气儿也顺了。
躺了半个多钟头,李思凡翻来覆去的始终没睡着,还是火烧火燎的疼,一会儿热一会冷,很不舒服。
“睡不着?”荆夜注意到李思凡偷偷瞧他的目光,便停下手里的活计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