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空间五十八间房,地上五层地下三层,不用刻意也许都不容易撞上,这要是刻意了……还真不好找。
李思凡毕竟小,他不懂荆夜内心深处的缺失与孤独,他只看得见荆夜表面的光鲜,天真的认为只要有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那他一生就无求了,肯定没有烦恼天天快乐。
由此结论,他前姐夫荆夜是一个没有烦恼可以整天无忧无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人,羡慕!
“那我全听你的。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你什么时候想公开了我在说!”
“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又把话题给绕回来了啊?!
李思凡支支吾吾半天,把目光投向对面的荆夜,小声嘟囔着:“什么感觉啊?”
“你说什么感觉?”
“我没啥感觉啊,你有感觉啊?那你啥感觉啊?”
“……”
就李思凡驴唇不对马嘴的这个劲儿,恨得荆夜牙痒痒,气人的很又招人疼。
最后荆夜摆摆手,示意李思凡无事退朝,别妨碍他冥想,后者吐了吐舌头,蹦蹦哒哒像个跳马猴子,一点儿也看不出他身娇体弱病还没好。
回屋后的李思凡有点坐不住了,他就只有一周可以“自由飞翔”的时间了,他得抓紧时间浪起来,怎么地也得出去潇洒一次呀,主要是想试试枪,看看恢没恢复准头。
他微信里合拢一圈人,最后就苏雷给了李思凡面子,说他外面打牌呢,李思凡要想玩玩就去法尔曼的金钻包找他。
一听苏雷外面砸金花呢,李思凡还真有点手痒痒了,男人嘛,别管有钱没钱,谁不沾点酒色财气的,李思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他很节制,知道小赌怡情,大赌倾家荡产,所以他从不上赌桌,只跟认识的哥们儿随便玩玩乐一乐,万八千的输赢最后在搓一顿儿,这跟大伙儿aa吃顿饭也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