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勉强。”李思凡死鸭子嘴硬,根本不敢跟荆夜对视,就会在那里虚张声势。
“与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起码的尊重凡凡……”
“不瞅!”
“你不尊重我。”
“我尊重。”
“行了,瞧你现在这个紧张,知道的你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赴死的呢。不急在这一时,顺其自然就好。”
“你别口是心非。我知道你比我着急。”
“我急不急的也得你真的准备好。你现在这样犹豫不决翻来覆去不如先放一放。你太紧张了,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你又装不在乎了是吧?”
“放松些,无论多久我都等。我就是那个被你金屋藏娇的情人!”
“切,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也觉得违和。要不咱俩就调过来,我包养你?做你金主??”
“滚蛋!要潜潜别人去。”
荆夜踩下油门的一瞬迅速伸手在李思凡的头旋儿上揉搓了一把,就像李思凡平时揉搓他儿子似的那样。
他怀里的小鲸鱼照葫芦画瓢,也跃跃欲试的从李思凡的怀里窜起来去抓他的头发帘儿。
“你儿子真欠儿。”李思凡噘嘴,然后伸手去抓荆维天的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