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我的喜欢，也不同意我喜欢你，但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和我做这种事情，你也不过如此！”

古西颂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还没有猜到卓峥南病发，那之前那些跌宕起伏的经历都算白过了。

他无力地扶住额头，猜测现在的卓峥南病发成哪个阶段：“你……现在十七岁？”

“不！”卓峥南快速回答，“我十八了。”

古西颂：……

行吧，好歹知道现在是哪个卓峥南了。

“峥南……”古西颂开口打算科普一下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以澄清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再正常和清白不过。但是对上那双一夜变回未成年的清澈双眸，罪恶感油然而生，有点解释不下去了，“你……先去洗漱，我晚点儿跟你说吧。”

等两人各自打理整齐坐到餐桌边开始吃早餐，古西颂的脑子也比刚睡醒那会儿清醒许多。

他回忆了一下上回跟少年影帝聊天的内容，再含蓄地告诉对方现在两人的进度，最后特别小心地观察卓峥南的表情，就怕这个心理相当敏感的伪少年有什么异常反应。

结果少年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看他，又低头看看餐盘，再看看他，又看向餐盘，最后才问：“我们真的嗯……嗯？”

他第一个“嗯”字尚且是平音，第二“嗯”就直接打滑成了曲折的第三声。

古西颂也不知道他在“嗯”些什么，硬着头皮应和他：“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瞎想好吗？”

卓峥南咬一口面包，若有所思地放空自己，他倒也不至于瞎想，就是脑子里有太多信息需要整理，星空下的亲吻，异国他乡的告白，同床共枕的温暖，两情相悦的激动……全都刻在他的脑海里，只是需要他再去寻找一遍。

等到他把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之后，脸上挂起少年特有的痞笑，靠近古西颂，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际，在他脸颊上印下重重一吻：“真好，男朋友。”

古西颂被这一下撩得脑袋都快冒烟了，手足无措地推开卓峥南，结结巴巴说：“你、你干什么……”

“我们不是情侣吗？亲一下有什么不对？”卓峥南抓住古西颂的双手，直接圈住他上半身，作势又要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