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样儿,脾气还挺大。
顾怜戳了戳它肥嘟嘟的小屁股,把它放回了盒子里。从乔明瑜那里讹来的上好桑蚕叶要吃完了,尽管顾怜放到系统背包里给桑叶保鲜,但数量有限,这小家伙胃口又大。没办法,顾怜只好又从包裹里拿出一株百年灵芝,给这货好好补补,期望它下午能给力点。
殷氏不是让她“诚心诚意”、“充满孝心”地给老夫人抄经书祈福吗?那顾怜就干脆把这个“诚心”和这个“孝心”发挥到极致好了。
如果,老夫人的病好了,顾怜又忽然病倒,再加上竹香凭借人脉把“大小姐祈求佛祖把病魔转到自己身上”消息传得阖府皆知,现实情况配上舆论造势,她不抄一本经书又如何?
虽说便宜了老夫人,但她一个年轻靓丽的青年人,何必跟一个老人家斤斤计较。老夫人说到底也没对不起她,站在她的立场上,顶多只是没有善心大发做个好人罢了,若真要怪她当初袖手旁观,那就完全是道德绑架了。这毕竟是个畸形的社会,庶子庶女的地位就是那么低,在府里也不过算是半个主子,较真起来反而是自己吃亏。
顾怜很没节操地想着,然后心情甚好地拈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见兰香进来拿东西,招招手让她把菊香喊来。
“小姐你找我?”菊香很快就到了。
“给我弄点紫色的汁液来。”菊香身边很多各类毒草,有这种颜色的药草难找,但毒草却有一大把。菊香连忙应下,正准备出去娶,又听顾怜追加了一句:“记得找个三天不褪色的。”
这是要做什么?
菊香疑惑地带着一整套药臼和一株毒草进来了。
“捣出汁来,给我抹膝盖上。”说着顾怜把裙摆拂了上来,露出雪白的双膝。
菊香懂了,听话地开始捣草。
顾怜想了想,还是放下裙摆出去喊了兰香过来,她对伤势比较了解,应该能画得更像。
“小姐要画成什么样的?是跪了多久的那种?”兰香果然很专业,上来就问道点子上了。
别的兰香可能没那么多经验,但是这种跪出来的淤青,她很了解。以前兰香没被分到顾怜身边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因为不是家生子,在府里也没有人脉,又口拙嘴笨,常常被人借故欺负。罚跪都是轻的,有些人更狠,让她大冬天用冰凉的雪水洗衣服,差点把手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