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多久？”灵宿伤心了一会儿，又满血复活了。他窜到顾怜身边，看了看还在负隅顽抗的狼牙军。

顾怜揉了揉手腕：“还早着呢。”

她现在嘴巴疼，大概是吹笛子的时候磨的。五毒就是这点麻烦，用技能要吹笛子，时间长了真的很痛苦。毕竟嘴唇那么娇嫩，磨来磨去万一唇上磨出茧子，简直就是灾难。

相比起来，弹琴附庸风雅的长歌门就好多了，他们还可以带指套。

乔明瑜替她揉手腕：“我们全歼他们不现实。”

还剩一小半狼牙军，他们肯定会分开逃窜。现在唐军人数不够，包围不住，到时候这里的敌军大概都会分散在山林里。

“那就麻烦了。”

在山林里就不好搞了，要慢慢清理。不过好歹是有了希望，年前应该能搞定。

总归是件好事，灵宿想了一会儿就丢开了，高高兴兴地跑回太原城。他都要饿死了，反正这会儿局势已经成定局，缺他一个不要紧。回头就说自己是个热爱和平的道长，不好参加这种杀戮活动。

顾怜鄙视了他一番，企图拉着乔明瑜一起回去。

乔明瑜明显有责任心得多，她谢绝了顾怜的提议，准备留下来继续收拾敌人。顾怜遗憾地放开了乔明瑜，跟灵宿回城了。

她得翻翻包裹，看那个抹唇上的药膏被她丢哪儿去了。要是不抹药，明天她的嘴巴就不用要了，绝对肿的不能看。

“吃点什么？”灵宿找到了赵家茶馆，目前城内还能心大的开茶馆的，也就这位赵云睿赵老板了。江湖中人没有不认识她的，虽然现在她已经是半老徐娘了，但是风韵犹存，看着倒像是没受战乱影响似的，还是那么风轻云淡。

城里其他铺子都关了门，这会儿估计也只有这家还开着。

顾怜在灵宿对面坐下：“随便，能填饱肚子就好。”

许是没人，赵云睿亲自替他们上茶。虽是茶馆，偶尔也会兼职买点糕点什么的，其他的小吃就没了，不过糕点也好。这会儿两个人都饿了，有吃的就不错，总好过啃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