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深沉,缠绵的吻没有终止,而是游移着换了地方。脖颈处细-嫩的皮肤温温热热地吸在口中像是要化开,被疼惜的人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不得不扬起脑袋,反而更将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对方的唇齿之下。
紧贴身躯可以将对方的反应感知得很清楚,在察觉到自己下-身涌上的感觉,以及赵平风身体的动静时,白多多瞬间清醒了。
他挣扎了起来,却又在下一瞬软了身体失去力气。
一只带着薄茧的炙热手掌伸进了他的睡裤里,揉弄起了那半睡半醒的小家伙。快-感噼里啪啦地顺着脊骨攀升,最后在脑海里炸开,就又将所有意识都搅成了浆糊。
到后来他的世界已经被舒服的像浪潮一样的感觉浸泡住,白多多抬起双手圈住赵平风的脖子,甚至主动地在他手里蹭了起来,其余便只剩下细碎的呻-吟和连绵的快-感了。
由于他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时间不久便云收雨歇,最后的高-潮让白多多几乎承受不住,释放过后就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
赵平风拿过纸巾擦干净手掌,没有理会自己早已不堪的欲-望,只压抑着念头把白多多抱紧怀里温存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他这边咬牙忍得辛苦,白多多也被陌生的快-感搞得身体颤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动也不动。
半晌,白多多哆嗦着手推开赵平风,为这突然拉快的进度心惊不已。
赵平风在怀里温度消失的时候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很冒犯,不能再吓到白多多了,而且各种条件也不允许,总不能到头来自己搞了个血流成河,白多多也弄得不舒坦。
最坏的情况就是被白家人发现,到时候简直能翻了天。
赵平风在确定自己不会冲动(脐橙)后,赶紧将人搂进怀里拍着背安慰,一边轻声细语地哄人,一边自责骂自己混蛋。
白多多长这么大自然了解欲望是什么,平时自己也会纾解,但知道是一回事,和别人一同亲身体验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享受快-感没什么错,但是也太便宜赵平风了。
“我就不该放你进来”,白多多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缓过神来后,随即就愤怒地一口咬在他右边的肩膀上,力道还不小,好在赵平风皮糙肉厚,也随便他咬。
白多多则愤愤地想着,这人能从他五岁起就打起主意,简直就是个变态。
赵平风顺着他脑后的头发,投降似地说道:“是我冒犯了,多多生气的话,左边还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