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盼被季念念这席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虽然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但她也不敢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只好任由季念念安排。
季念念一不做,二不休,麻利的将何盼安排到了西南角的榴园,种满了石榴,蚊子超多的那个院子。
陆伯欲言又止,季念念笑眯眯的问陆沉,“相公觉得怎样?”
陆沉心里盘算着事情,点头道:“甚好。”
甚好二字浇灭了何盼的希望,也让陆伯收起了多管闲事的心。
就这样,何盼住到了榴园,一晚上,被蚊子折腾的不轻,第二天,季念念便让人送去熏蚊子的香,她可不愿给何盼借口换地方。
夜晚,陆沉让砚书来跟季念念打了招呼,让她先睡。
季念念落得清静,舒坦的洗了澡,抹了七八样护肤品,这才满足的躺在床上。
梦里,季念念梦到自己被八爪鱼缠的紧紧地,她也不甘示弱,回手勒住了八爪鱼,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意思。
谁知清晨一睁眼,便瞧见自己紧紧地抱着陆沉,而他臭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季念念一下:“你要谋杀亲夫?”
季念念倒吸一口气,怎么会?她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但,让她高兴的是,今日的身娇体软已解。她装疯卖傻,“相公,最近都不用晨练吗?”
陆沉咳了咳:“某人抱的太紧,挣不开。”
季念念红了脸,是她吗?
两人正在用早膳,季念念指挥陆沉帮她端萝卜糕,这时,绿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何盼。
今日,何盼穿了件水绿色的小衫,下身穿了葱白长裙,一双绿色绣花鞋在裙底若隐若现,面上一片油污。她手上拎了食盒,冲着陆沉笑的温婉端庄:“表哥,我做了西南那边的小食,拿了些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