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陆沉再安排,季念念忙着筹划答谢宴。
陆沉今日心情好,刚画完一副画,便瞧见季念念拎着裙角跑进了园子,他手忙脚乱的将那副画收起来,假装刚开始作画的样子。
季念念原本蹦蹦跳跳,一进屋却一副悲痛的模样,陆沉不免好奇,问:“这是怎么了?”
季念念装模作样的捶胸口,“相公,你可知道外面的酒现在多贵吗?”
陆沉自然不知,“多贵?”
季念念比了一根手指头,“我让陆伯去定酒,对方要价一千两,太贵了,太令人心痛了。”
一千两很贵吗?陆沉表示很疑惑。
季念念气的捶胸顿足,“那我就直说吧,前些日子闲着无事,我酿了些酒,不如就用那批酒吧,还能省些银子。”
这不对劲,陆沉敏锐的想。
季念念何等人也,视钱如命。
果然,季念念又开口了,“看在自家人的份上,一千两就不用了,给我九百两就行。”
陆沉搁了笔,笑的悠然,“哦?那酒,不是说专门给爷酿的吗?”
自打那日,季念念在床上喊了:“大爷,饶命!”陆沉就格外爱自称“爷。”
季念念飞快地想,她说过这种话吗?可惜,她说过的鬼话太多了,自己也没了印象,又开始瞎诹:“是,无忧酒是替你酿的,但还有几缸酒,本来要卖的,谁知道你将我禁足了,这也没卖成,不如用来待客吧。”
陆沉哼了一声,“季念念,你就是小骗子,什么时候才能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