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牵了牵嘴角,“我没事啊,我很好。”然后又陷入了石化状况。
萧策:“”
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摸我?”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应该会开心吧?
“”滕玉狐疑地看着萧策那微红的耳根,“你性格又变回来了?”
“没、没有。”萧策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他可不敢承认。
滕玉:“”
还说没有,这一看就是变回来了,太好了,她心理压力小了一截。
这一松气,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去,心中顿感不妙,该不会是
还没想完,肚子忽然一阵剧痛,完了,还真是。
这具身子每次来月事时都是提前不痛,只有来的当时痛,而且来时连行动都困难,上一次是和春雨一起在马车上熬过去的。
“抱我回去。”痛觉越来越明显,她有些站立不住。
“好。”
萧策如蒙大赦,立刻抱着滕玉上岸,用内力将两人的里衣烘干,而后套上外衣。
走出池子不远,就看见几名侍卫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而滕玉此刻脸是朝内的,故此那几名侍卫没有看到。
萧策皱了皱眉,“有何事?”
“没事。”几名侍卫一齐摇头,动作出奇的整齐。
萧策点了点头,“嗯,早点休息,明日准备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