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蹙了蹙眉,“发烧了吗?”听说女子月事期间更容易生病。
“你、你才发骚呢?”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看起来居然如此荡漾吗?
“我并没有。”萧策有些奇怪,伸手探了探滕玉的额头,“好像并未发热,脸为何如此红?”
误、误会了?滕玉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蒙住不出来,但那样太掉价了。
“你说我为何脸红?你刚刚抱着我又亲又摸的,不红才怪。”
“”他并没有摸。
萧策看起来有些局促,脸颊如晕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看起来就像水蜜桃一般可口。
他将端来的红糖水递给了滕玉,“听说要趁热喝效果更好。”
滕玉眼珠转了转,突然虚弱地倚在床头,抚住了额头,“好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萧策垂了垂眸,端着红糖水坐在了床边,搅动了几下,而后舀起一勺来吹了吹,递到了滕玉唇边,“张嘴。”
滕玉听话的张嘴,这红糖水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暖暖的入喂很舒服。
吃要人喂,走要人抱,她感觉自己要活成废人了,但废的很开心。
很快一碗红糖水就喝完了,萧策端着碗打算起身。
滕玉开口将人叫住了,“等等,你脸上好像有东西,凑过来我替你看看。”
萧策不疑有它,慢慢靠了过去,樱唇如蜻蜓点水般从他面颊飞快掠过,带来了一瞬酥麻的感觉。
他微微睁大眼睛,手上一个不稳差点将碗摔了,好在落地前又被他及时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