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偏头看向她,挑了挑眉毛,“莫非娘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与为夫说!”
他一口一个“娘子”,“为夫”的,喊得起劲。
贺谨雨被他酸到不行,却还是忍住了甩开他的欲望,顺着他的心思道:“夫君,什么都可以吗?”
这一句“夫君”喊得柔肠百转,让沈文打了个激灵,登时警惕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谨雨向他走近了些,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回书院免谈。”
沈文此刻哪里还能猜不出贺谨雨的心思来。他语气坚决地否定道。
沈文对贺谨雨的态度就像防贼一样,不管她怎么挖坑给他,他就是坚决不跳。
这可让贺谨雨头疼了。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日子过得□□逸,把“忽悠技能”给忘了。
就在贺谨雨心里烦闷,准备甩开沈文的手时,贺明熠到了。
他一下马车就开始跟贺谨雨倒苦水,“你是不知道,父亲听说我来我见你们嘱咐了我好半天。听得我头都大了。你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或者送封信也行啊。”
贺谨雨光顾着听贺明熠说话,一时间竟忘了要甩开沈文。
她讨好地笑了笑,“是我的错,没能去看望你。不过……若是我送信或者派人传话,只怕你这些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这话让贺明熠突然想起,贺温博和贺老夫人拉着他嘱咐个没完没了的事。
他眉心跳了一下,摆手道:“算了算了,这事确实不怨你。”
沈文本想带着贺谨雨在街上转转,可惜人太多,他怕会有什么闪失,便干脆带着贺谨雨进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