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雨拿起玉佩立即确定了这是贺谨雪的东西。因为这就是当初在茶楼被沈文偷走那块,贺谨雪这些年一直贴身带着,从未离身。
贺谨雨心中的防线渐渐崩塌,额间冷汗也流了下来。
但她想起沈文曾说的让她万事与他商量,不要轻举妄动。于是,她冷静下来,打算按兵不动等待沈文回来再做打算。
殿外,沈文一路跟着瑞亲王父子二人,眼看着他们越走越偏,心里的不安加重许多。
直到走至御花园,前面的二人停了下来。
沈文这才听清瑞亲王的话。
“你说有关于皇位的要事想与本王讲。到底什么事!都走那么远了,还不能说吗?”
瑞亲王很不耐烦。
若非沈衍言语间透露此事与沈文有关,他根本没有那么多耐心跑这么远。
瑞亲王世子沈衍淡淡道:“儿臣今日要说之事,乃是儿臣已与五皇子合作。而沈文那个兔崽子现如今已经叛离瑞亲王府,与我们站在对立面上了。”
这些消息一股脑全部倒给了瑞亲王,砸得他眼前晕眩,几欲倒下。
沈文见沈衍没有要扶的意思,连忙飞身上前,抱住了瑞亲王。
他稳住了身形后,对着沈衍怒斥道:“祖父险些摔倒!他年纪大了,你竟然也忍心不管他!”
沈衍嗤笑一声,“你们才是亲祖孙,我算什么,我这个亲儿子还不如外人。那自然要你来给他尽孝了。”
瑞亲王气得头疼,撑着沈文的手臂,勉强站直身子,“你胡说什么!什么外人不外人!本王一生都效忠于皇兄,你竟敢结党营私!”
沈衍笑得更大声,“父王,您还不知道吗?您疼爱的定安,可没您想象的那般安分!他早已是太子的人!”
瑞亲王愣了愣,看了看沈文又看了眼沈衍,末了对着沈衍道:“够了,本王只效忠圣上,你最好尽快悬崖勒马,离开五皇子,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