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人殴打过一样。
姜宝青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哗啦啦的不断往下掉。
一旁的门卫小声叹了口气:“造孽啊……”
“哥哥,你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姜宝青死死咬着后槽牙,努力让自己说话不要太带哭腔。
就连孙大虎这个粗汉子,都有些不忍再看了。
姜云山见妹妹哭成这样,一下子慌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慌张道:“宝青啊,你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这心里头……我,我没事啊,就是摔了一跤,怕你担心,就,就想着这次旬休不回家了。”
姜宝青使劲抹了一把眼泪:“到现在你还要骗我?”她上前一步,抓住姜云山那条无力垂在肩侧的胳膊,顺着往上摸,摸到肱骨那儿,姜云山剧痛之下叫了一声,立马死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姜云山虽然性子软了些,但他跟姜宝青一样,都是再坚韧不过的人。
少年自己疼得额上冷汗直流,还在那哄姜宝青:“宝青啊,哥哥没事,你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挨着摸了一遍骨头的姜宝青差点哭出来。
这哪是过几天就能好的伤。
肱骨都骨折了!
姜宝青当机立断,跟门房道:“叔,我能带着我哥出去治一下胳膊吗?”
姜云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姜宝青神色不太对劲时,还是闭上了嘴。
门房忙道:“伤成这样,是应该的,应该的。”
姜云山有些迟疑:“我还没跟先生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