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郑南沉默了许久,才有气无力的指着门外:“你给我滚啊。”
白芨今天是铁了心要跟郑南恢复深厚的兄弟情了,他左右看了看,起身端起桌子上那碗鸡汤,装作没听见刚才郑南的逐客令:“……来,小南,我喂你?”
她伤到的是脚又不是手。
郑南心里骂了白芨傻笔骂了一万句。
然后面上依旧冷若冰霜,手坚持指着门外:“你给我滚啊。”
白芨看了眼,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小南弟弟确实也有些娇小了,看这手,也就他手的一般大。
白芨一手端着鸡汤,一手直接包住了郑南那只指向外面的手:“……我说小南你不要动不动就让人滚……”
话音未落,就见着郑南满脸恐慌,甚至脸上还气出了两团红色的模样,用力将手抽了回去。
白芨偏偏就跟郑南杠上了,郑南往里抽,他就往外拽。
侍卫贯众正好完成任务从外面回来,拿着剑经过这边,看到这一幕,皱着眉头:“白芨郑南你们怎么有点怪怪的?”
白芨被同僚这么一说,顿了顿,没再用力,结果郑南还在死命的往里拽,直接就导致白芨被郑南拽的惯性给往床铺里一带——他手上端着的那碗鸡汤泼了一床。
贯众看得非常高兴,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白芨呆若木鸡,怔怔的回头看了一眼郑南,见郑南也是同样的呆若木鸡,呆傻的看着白芨。
白芨的一只手,正好按在了郑南的胸上。
而郑南,这几日在自己屋子里养腿上,就没有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