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拿起帕子了按了按嘴角,压下心头那一抹不知由来的慌张,跟文二夫人聊起了话:“……看这许喜民,眼珠子似是要黏在咱们这大侄子媳妇身上了。”
“莫要这般说,咱们做婶婶的,怎么能开侄媳妇的玩笑?”文二夫人口中这般轻轻告诫着唐氏,眼里却带着微微的笑意。
经由今天这么一遭,不管怎么说,到时候这许喜民垂涎姜宝青的模样传出去,不管是不是姜宝青的错,总归姜宝青这名声是要受碍的。
癞蛤蟆跳到脚面上,不咬人,也能恶心死人的。
文二夫人方才自姜宝青让老夫人指了嬷嬷给觅柳检查的时候,就察觉出微微的不太对劲了。
姜宝青太镇定了。
镇定的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早就使了什么手段。
不过……
文二夫人眼里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使了手段又如何?
反正许喜民跟觅柳这事,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在一旁微笑着旁观,根本没有插手。
不管最后如何,这事的脏水,都溅不到她身上分毫。
很快,文二夫人的预感就得到了验证。
寿安居的婆子从一旁的屋子里出来,回禀翟老夫人:“回老夫人的话,觅柳身上确有一块红色胎记,就在腰腹间,十分显眼。”
觅柳垂着头跟在婆子身后走了出来。
翟老夫人微微拧起眉头,看向觅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