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在打架的时候掉线,简直比鹅还呆啊!
“噗——”不知谁偷笑了一声。
景箫的脸色越来越黑,怕案而起,拂袖而去。
“别生气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捂着腰笑得泪眼盈盈,却还装模作样在后面喊:“我是说,你应该多笑笑——”
笑?
镜子里映出一张平静麻木的脸,铜镜许久未打磨,这张脸便发黄扭曲。
还真是不好看。
而且,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因开心而笑是几年前的事了。
他感到心烦意乱,挥手将镜子打碎,雪亮的碎片映着月光,像洒了一地的水。
耳畔又响起嗡嗡声,他闭上眼静下心。
一抹红光从斜上方刺过来。
景箫眯起眼,红光变成一大片汪洋红海,在眼前铺陈开来。
他不知何时,又来到了幻境中的婚房。
心魔涌动的次数愈来愈多,他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哒、哒……”
绣凳上穿着喜服的少女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凳子,锁骨上一粒痣红得耀眼,像红豆,也像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