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妲一听这话,小脸更红了。
她决定不要听太子的花言巧语!
继续说!
“还有第三件事,便是陆先生说,皇叔当初去边境打仗,有一道暗伤,他多年以来,暗中寻找医治的法子,如今已经找到,要本宫告知皇叔该如何医治。”虞妲于是继续说道。
“他……这时候还记着本王的旧疾?那他为何不去寻找医治自己的法子?”摄政王闻言,此时又有些动容了。
“陆先生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已经享够了这富贵人生,只是生死之事,到头了,也便随缘,他这病没法治,与其浪费时间在毫无可能的事情之上,不如为皇叔除去一桩旧疾,从此身康体健的过日子,他知道皇叔要大婚了,便将此作为送给皇叔的新婚之礼吧。”
虞妲说着,又拿出一张方子,“这上头写着皇叔旧疾医治的法子,等过几日闲下来了,皇叔可以找人一试。”
“……多谢。”摄政王心情复杂,无限感慨地接过方子,内心中为刚刚骂过陆离是欺瞒他的狗东西,而深深地道歉。
话已至此,虞妲该背的台词(不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她这会儿一张小脸,已经是布满了潮红,身体也觉得好热,有些难受地撩了撩衣服。
因为热,又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又觉得口渴了。
于是,顺手又倒了一杯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摄政王将方子好生收好,一抬头,便见到了她喝的那茶,登时脸色一变:“……这茶不能喝!”
“啊?为什么不能喝?”虞妲一脸的无知无觉。
“这茶……”摄政王不好向她一个女子说出来,只得两步走到萧纣跟前,对他一阵耳语。
萧纣一听,这才是做出惊讶的神色来。
他立即将虞妲揽入怀中,对摄政王歉意地道:“皇叔,可否借一步说话?只是短短几句话,孤说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