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见女儿吃亏,立刻开始坐在地上哭闹:“了不得了呀,做长辈的欺负晚辈了,我的丁香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亲爹亲娘还在,就有人要教训你啊,你好可怜啊”
好端端看了一场大戏,云笙也尽兴了。她看了看云筎和云筑,已经困地开始揉眼睛了,便在吵闹中对云杜鹃玩味一笑,道:“可是杜鹃姐,你为什么不介绍介绍自己房间呢,我比较想住你那间。”
想挑拨她去跟云丁香兄妹闹,可没那么简单呀。
云杜鹃没想到云笙一把火烧到了她身上,暗道一声不好,结结巴巴道:“笙娘,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没有丁香姐的好,你还是去看看丁香姐的房间吧。”
云笙歪了歪头:“可我就喜欢你那间啊。”
云杜鹃无计可施,忙拉了拉朱氏的衣服。朱氏看了自家女儿一眼,笑眯眯道:“笙娘啊,你是妹妹,本来杜鹃把房间让给你,是天经地义的。只不过杜鹃最近身体不好,染了风寒,房间里有病气。她是怕你住她的房间,染了病气,才不说的,你可别介意啊。”
刘氏在一边冷不丁来了一句:“最近可没见杜鹃生病,也没见请大夫吃药啊?今天,杜鹃还不是生龙活虎地去她外婆家了,你们母女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朱氏笑容一僵,干干道:“大嫂哪里的话,我们我们是怕阿娘担心,就没说”
“行了,你们也别推来推去了,”云笙对刘氏道,“我和阿筎阿筑去睡书房,劳烦大伯娘帮我们去整一整,我们要全新的被褥。”
见刘氏还想推,她又紧跟着道:“我知道为了丁香姐的婚事,大伯娘早就新买了被褥和凉席。您想想清楚,我要是不满意,可就想睡又大,阳光又足的房间了。”
她有洁癖,云家任何一个人住过的房间她都不想住,还不如去住干干净净的书房。
云丁香又怒了:“那是我的东西,你这个贱丫头有什么资格用!”
云笙不说话,笑眯眯地看向刘氏。
刘氏打了个激灵。对她来说,始终还是儿子最重要。她深怕云笙反悔,便丝毫不管云丁香的哭闹,一溜烟就到云丁香的房间里,拿出被褥和席子,往书房去了。
云丁香想追过去,被云大郎一把拉住。只见云大郎阴沉着脸道:“你要是敢给你哥惹事,看我不打死你。”
云丁香瞬间就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