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里正代表着钱氏一族的脸面,云老太这样越级告状,岂不是意味着钱里正没有能力将此事处理妥当?这难道不是将他们整个族人的面子都放在地上踩?
只见其中一位族老高声对钱里正道:“既出了这样的事,你合该上县衙同明府告罪,自辩清白。”
其他人纷纷应声。
钱里正牵了牵嘴角,冷声道:“自当如是。”
他走出云家小院,看到钱东正好归来。
“钱东,立刻去西村借一辆牛车!”
“是!”
族老门跟出去,七嘴八舌道:“里正不必生气,我等同里正一起上县衙,为你作证。”
云老头忙让孙子扶着,紧跟着出了院子:“钱里正,此事老儿自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钱里正看都未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其余乡邻冷哼出声,也先四下散了。
要去县里,便要同家里说一声。除此之外,他们几个老家伙还要商量一下,见了县令后怎样述说才最好。
云老头知道钱里正一行人是不会让他们蹭着车走的,便立刻让云俊生去云老太的房里拿铜板,再去东村赁一辆牛车。
云俊生去了云老太房里后,却无论如何都翻不出铜板,不由绝望,心中恨意滋长。
云笙看着院里一团忙乱,对这神展开十分莫名。
云筎拉了拉云笙的衣袖,怯怯问道:“阿姐,阿奶告姐姐不孝,姐姐会被打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