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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的轰轰烈烈的案子终于落下了帷幕。

记录官令衙役将榜文贴好。街上来来往往的居民纷纷挤在榜文前,催着人群中的读书人看看上面写的甚。

读书人抑扬顿挫地读着榜文内容,然后解释给围着的人群听。榜文读完后,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啧,这家人也是傻了吧,居然被一个妾糊弄了这么多年,还弄死了嫡子夫妇,虐待嫡孙嫡孙女,真不知道在想甚哟。”

“最可怜的就是那家嫡子了,好端端被人哄着一个妾叫阿娘,最后死了连尸骨都没有找到,唉,可怜呀。”

“说起来,那是哪家?”

“兹有金溪村云家,说的是金溪那边的云家人。”

“他们家是不是还有个孙子在学院里念书的?不过一个庶子的儿子,好几次看到他在天香楼宴请宾客,用的都是主家娘子的嫁妆银子吧。”

“呸,真不要脸!”

众人议论着,便渐渐顺着线索扒出了云俊生。云家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新丰县。

公堂上,衙役端上了三条长凳子,将云老头三人按在上面。大刘氏和朱氏吓得腿软,是被人硬抬上凳子的。还未等行刑,两人的腿间便淅淅沥沥地落下了黄色的,散发着骚味的液体。

行刑的衙役都是男子,看到她们这样都忍不住嫌弃地转过了头。

“真他|娘的恶心,老子今晚啥兴趣都没了。”

“你和你媳妇都多少年了,孩子都生了三个,少一天也没事,哈哈。”

“你想想人家小许,今年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好时候,这今晚进了被窝,这这两老女人恶心的,说不定那玩意儿都起不来呢。”

“哈哈哈,小许,今晚你可要同你娘子好生说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