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看到了,我笙说要去长安的时候,他的脸色立马就变白了,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给大家上石锤,截图截图”
“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难道云川在长安有秘密?”
看着这些留言,云笙皱起了眉头。虽说因一瞬间的脸色变化而来断定一个人是否心怀不轨,太过武断,但这点异常,毕竟是存在的。
云川,是不想她去长安吗?
思索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自己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无法从中找到线头一段,从而抽丝剥茧。
无奈地靠在榻子上,她有些郁闷地想到:现在自己手里拿的,还是种田文的剧本吗?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袁越秀的声音:“三娘,柴大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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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哲威进书房的时候,面带了讨好之色。
云笙将手里的罗氏枪谱收好,放回包袱里,等他:“你不准备着回长安,来我这里作甚?”
“师父,徒儿刚听说了一件事,特来通报的。”锦衣的小郎君春风得意,脸上带了些坏笑,将自己的心思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云笙面前。
云笙不由地笑了一下,道:“有何事竟这般要紧,非要你这霍国公府的郎君亲自来同我说?”
柴哲威自己蹭到榻上跪坐好,道:“师父,那日用你婚事威胁你的臭小子,终于遭到报应了。”
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