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盛世酒楼外人声沸鼎,十分热闹。
也有人领了一回后,想要领第二回 ,但都被穿着铠甲拿着长枪的公主府护卫给赶了出去。
除此之外,酒楼内请了说书先生和歌女,酒楼外舞狮和舞龙互相接档,一直热闹了一整天。
泾阳城外的人听说后,纷纷往酒楼赶去,侍卫便从城门口开始给他们排队,若有人捣乱,便一律先交给官府,让衙役看守着,等到酒楼开业宴结束了才允许放出来。
许多人看到这一幕,立刻老老实实开始排队了。
入夜之后,酒楼里又有伙计开始放烟花,半城天空上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火,美丽异常。烟花此物,从来只有在上元节等大节日才会有人放,且以目下的情况来看,这等五颜六色的大烟花十分贵重,非贵族难以接触,故而,盛世酒楼这般大的阵仗,真的是惊动了整个泾阳城的人。
待开业宴结束后,赵谦带着家族中的子弟一起离开了。
他的侄子一边回味一边说道:“往日里,我也总觉得咱们家的珍馐已是难得的美味了,不想这山沟子里出来的永昌公主,竟还有这般本事,能整治出这许多的佳肴”
“住口!”赵谦猛地睁眼,低声喝道:“她是圣人亲封的公主,云翼的女儿,你有甚资格说她山沟子里出来的?”
他的侄子被吓得瑟缩了一下,讷讷不敢再言语。
赵谦看得直叹气。赵家早年可是八柱国之一,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何等威风。如今子孙不肖,看不清形势不说,还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这样的人,不给家族招祸就该谢天谢地了,如何还能指望他们撑起家族?
赵谦之子赵申见状,忙在一边圆场道:“耶耶莫要生气,阿弟也是心直口快了些。说起来,这永昌公主今日派发出去的东西,加上放的烟花和酒楼里的珍馐,便花了不少钱吧。云家已经这般富庶了吗,竟容得她这样花销?”
赵谦摇了摇头,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侄子是怂货,儿子是目光短浅的傻货,家里当真没有人能撑得起来吗?
“你们一个个的,一点都不能自己去思考调查吗?永昌公主在进长安之前,便凭借一条蛟蛇和几个菜谱发家,之后新丰铺设水泥路,建新坊市和旅游休闲区,她全部都有股份参与。光是新金坊市那点红利,便足够她肆意挥霍了。这等简单之事,竟然还要我来和你们说”
赵谦之子见状,脸红了红,道:“是儿子的错,儿子下次定然改正。”
赵谦懒得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