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二人对视一眼,换了方向,直奔杭州府而去。
经过这一遭,杭州城人心浮动,各处守卫各怀心思,整个杭州府也不再如之前那般,严密地连一只苍蝇都进不去。
马周和柴哲威来到府衙大门前时,看到一妇人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和三个四五岁的孩子,跪在府衙前哭泣。
“天煞的,把我的郎君还给我啊!说没就没了,这让我们孤儿寡母该怎么活啊。”
白发苍苍的老妪拄着拐杖,对着府衙门口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又开始哭:“邵平你这畜生!定是你为了权势害死了我家二郎!我家二郎早说了要上报长安的,你非拦着不让,还要我家二郎去剿匪!剿匪剿匪,结果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我的儿啊……邵平你不得好死……”
又有几个小孩,穿着白色孝服,跪坐在地上哭喊耶耶,场面十分悲伤。
马周略一推断,便知道这是那蒋参军的遗孀来府衙讨说法了。如今事态紧急,他也顾不上这些人,和柴哲威对视一眼后,就悄悄往忙边退去,在幽静的小道里翻过院墙,潜入了长安府。
他二人都是在杭州府被困了许久的人,对这里面的地形很熟悉。不需要多说,他们就直接往单江往常接待外客的议事厅而去。一到那里,他们便听到主簿邵平在和手下商量如何稳住杭州局势。
“边防大营有整整五万的将士,那水匪不过几千人罢了,如何是我们的对手?”
“可是让谁去领兵出战呢?蒋参军没了,咱们便没有谁能指挥得动那五万将士了。”
“那水匪竟然这般嚣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等,真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