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王氏笑笑,领着一干小姑娘们跑到西厢房,招呼安宁公主:“殿下,您是喜欢投壶还是玩叶子牌?”
安宁公主踌躇地望向陶妧,她哪个都不会。
“那玩儿投壶好了,让公主见识见识我的厉害!”陶妧既然希望安宁公主开心,自然投壶更好一些。
“好呀。”陶王氏想了想,拔下发簪上的一只累丝嵌珍珠簪子,“那我把这只簪子做个彩头!谁要是赢了,就归谁!”
陶妧配合地啧啧称奇:“大嫂这可是下了血本了!”
陶葵看着拉着陶荇也凑过来,“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好好好,人多一点才好玩儿。”
几个小姑娘闹成一团,就算屋子中间的三足双耳长颈铜壶只有陶妧投进一支箭,其他人的都零零落落撒了满地,她们也笑得开心极了。
玩闹几局之后,陶妧就不动声色跟陶王氏退下来,坐到一旁说起悄悄话。
“大嫂也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现在省着点力气,一会儿你大哥肯定又喝个酩酊大醉!偏偏在酒桌上实诚得很。”陶王氏无奈地摇摇头。
陶妧调侃道:“我看大嫂倒是乐在其中,毕竟每次这样之后大哥都会伏低做小几天,大嫂可都乐在心中。”
“你又知道了?”陶王氏点点陶妧的头,嗔道:“三婶要是知道你这样,肯定会觉得我把你带坏了,可谁能知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冤得很。”
陶妧抿唇偷笑两声,低声问:“大嫂,大伯母是有事拜托娘亲吗?还专门将我们遣出来。”
陶王氏是听着也收敛起笑容,轻叹:“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过就是缨儿的事情呗。前些日子婆媳两个打擂台,缨儿没打赢,钱夫人揪着缨儿无所出的由头处处压制缨儿。”
说着,她脸色微黯,她嫁进陶国公府也两年了,到现在肚子也没动静。前些日子,婆母还问了一声,显然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