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嘴角上翘,甚至期待戚舒能够发怒,最好能将事情闹大,闹到父皇面前最好!
他猛蹿了一步,靠近戚舒,重重拍拍戚舒的肩膀,挑衅道:“四弟,你可不能因着阿妧表妹是你的未婚妻就包庇她。再说你这片面之词怕是也没人肯信。”
攥着步摇的手越缩越紧,步摇尖锐的棱角硌得手心刺痛,戚舒却诡异地冷静下来。
他远离陶妧是因为介意这场婚事是大哥不择手段算计而来的,更是因为这场婚事继续下去难免会连累陶妧。
可他却忘了,即使没有他,陶妧的家世也会给陶妧招来一大堆苍蝇。
譬如,方才满脸荡漾的成王……
他冷了声调,“一支步摇罢了,能说明什么?”
他已经准备好了,要是事情解决不了就亲手将这支步摇碾成齑粉。
没了物证,他倒要看看鲁王用什么算计人!
“一支步摇当然说明不了什么,可属于陶妧表妹的步摇就有很多故事可以挖掘了……”鲁王满脸意味深长。
戚舒深深看了眼悄声走开的陶妧,心里难免有些黯然。
他稳稳心神,冷声道:“二哥怕是不清楚,这支步摇是本王送给未婚妻的。”
“那就更有意思了!不管如何这支未婚夫送的步摇最后可是落在六弟手里的。”
这意味深长的话彻底激怒了戚舒,一把掐住鲁王的脖子,手越缩越紧。
鲁王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意,甚至愈加兴奋。瑞王意图弑兄,这可是大罪!
可窒息感越来越明显,他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巴,为何陶季晨和成王没有来拉开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