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长公主摆摆手,“不过是个传话的小宫女罢了,有什么可在意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陶妧听着不由挑眉。
娘亲在宫中厮混这么多年,哪里是这般粗糙的性子。
怕就是一只鸽子来给娘亲送信,娘亲都要把鸽子的祖宗十八代给扒出来。
这个时候怎么又不知道小宫女的名字了?
陶妧抿抿嘴唇没有再问。
既然娘亲不想让她知道,她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安泰长公主笑着转移话题,“你爹带进来信儿了,说是你和戚舒的亲事定在了腊月二十。”
说着又恼怒道:“时间这么紧,你的嫁妆怎么办?可得好好操持一番。”
陶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娘,我的嫁妆,娘和爹不是从我出生的时候就准备着了吗?”
安泰长公主心里哀叹一声,知道陶妧肯定是看出来不对劲了。
“你这孩子!你就这么想嫁人离开娘?”
陶妧像是要看到她眼睛里似的,惹得安泰长公主竟然有些心虚。
幸亏陶妧没有追问下去,顺着她的意思谈论起了陶妧的亲事。
安泰长公主略微松口气,要是陶妧再这么追问下去,她可狠不下心来真的瞒着陶妧。
突然,陶妧厉声问:“娘!是不是舅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