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昀不知元冬发什么疯,刚想做个和事佬,便见村民们已至眼前,她的气焰一矮,本能揪住了萧倦的衣服躲在他身后。
那边杨捕头也护着陈楚南节节后退,陈楚南却突然推开杨捕头走到前面去。
“大人!”杨捕头试图将人拉回来。
陈楚南道:“本官疑似染病,反正也有可能没的活了。”
听到他这句话,正要伸手推他的村民瞬间将手收了回去,其余人也往后退了退。
陈楚南看了眼村长,道:“既然张大山是死于谋杀,试问又是谁告诉大家他是染了瘟疫死的?”
一窝蜂想要冲上去的村民全都一愣,不约而同看向村长。
陈楚南又道:“若张大山没有染病,那村里的瘟疫又是哪里来的?”他笑了笑,道,“本官就算拿了村长一千两黄金,难道黑石村这样富裕的村落日后还赚不出千两黄金?大家不如好好想想,这一场骗局到底怎么来的?”
张大进趁机道:“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隐瞒什么,可张庆杀我大哥时,我亲耳听到他说,若我大哥不说出去还好,可现在,我大哥的家人也知道了,所以也得给我大哥陪葬!果然没多久,我嫂子和孩子就相继染了病!”
他的话说得人心惶惶。
村民们害怕地问村长这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远处,传来花音的声音。
宋知昀闻声望去,只见花音身上背着南宫阳那个沉重的药箱。轻装上阵的南宫阳倒是跑得飞快,将一包东西交至陈楚南手中。
陈楚南看完,将手里的纸面朝众人,道:“这便是村中大夫用于治疗瘟疫的药方,而这是熬药的药渣,很明显,这两者根本不一样。药方写的没有问题,但给病人们喝的药不过是普通养身的方子,对于治疗瘟疫完全无效。”他看向村长,问,“不知村长这又作何解释?”
一听药是假的,村民们全都坐不住了,毕竟他们都有亲人染了病。
陈楚南又道:“你们今日若真的对本官等人动手,他日上头有人来查,动手的人谁能幸免?看来村长是没告诉你们这位秦公子的身份吧?”
村民们看萧倦的目光带着忌惮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