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昀脱口问:“那是谁的房间?”
萧倦引她往屋檐站了站,自己则走在外侧挡雨丝,低声道:“孙秀秀。”
“你说什么?你们怀疑她?”宋知昀吃了一惊,随即很快摇头道,“不可能是她的!”她可以给他们列举出一箩筐不可能是孙秀秀的理由。
可萧倦脸色依旧,目视前方道:“当所有的可能都变成不可能后,那么剩下的不可能就变得可能了。走吧,小五,听听陈大人如何说。”
……
驿站往东某条河边。
萧月白和刘驿长策马赶到时,驿卒们受伤倒了一地。
“人呢?”萧月白勒住了马缰,目光犀利环顾四周。
一个驿卒抱着手臂爬起来,跪下道:“落……落水了。”
“混账!”萧月白迅速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怒道,“谁许你们轻举妄动!”
刘驿长脸色微变,大步上前就用手中的马鞭狠狠抽了地上之人一鞭,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驿卒咬牙受了一鞭子,也不敢动,低头道:“回殿下,属下等听命行事,藏在草丛里没有动,可那人的鼻子跟狗一样灵,属下们被发现了!眼看着他要逃,属下这才情急之下出了手!”
其余驿卒们纷纷点头附和。
另一个驿卒道:“落水之前,他胸口正中中了属下一箭,应该活不了了。”
是吗?
萧月白行至河边,此时河面平静得毫无波澜。他站了片刻,转身道:“沿着河岸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驿长道:“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