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青有些苦恼瘫坐在马车内,现在这叫什么事?
……
太子甫一出王府大门众人便发觉主子心情不好,不,应该说是极差。一众贴身伺候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只得小心伺候扶他上轿。
帘子一落,贴身內侍便挥手示意仪仗回宫。
东宫卫率紧随轿撵而行。
南宫阳小跑着正要追上前头仪仗,突然身后脚步骤然追至,她的肩头一重,整个人往后被拖了过去。她本能反手挥打过去,却发现来人不是段长青,而是萧倦那副清隽冷秀的面容。
南宫阳略怔。
萧倦的目光自远去仪仗收回,开口道:“你要行刺太子?”
南宫阳的脸色大变,挣扎着从他手下逃脱,插着腰道:“你别胡说!我只是想问问……”
萧倦睨着她道:“这般冒失上前,东宫卫率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方才若再多往前一步,怕此时已血溅此地了。”
南宫阳有些忌惮退了半步。
萧倦道了句“回去”便转身要走。
南宫阳冲着他喊:“你答应带我面见太子的!”
“不是今日。”他头也不回。
湛王离奇卧病,太子盛怒而出,再加上意外出现在王府的宋知昀……萧倦心头一时间理不清这些乱糟糟的事,他只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带宋知昀离开湛王府。
王府门口的守卫本想拦住他,却在看清萧倦的脸时,忙都恭敬退开行礼:“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