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氏愣了愣,挂着泪珠问:“那是为何?”
宋知昀把王李氏话里的信息迅速拼凑起来,她深吸了口气,直接问:“令嫒年纪轻轻就去了,不是自然死亡吧?”
王李氏置于身前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宋知昀大约知晓了,又道:“您就没想过她是被人害死的?”
“啊?”王李氏一阵吃惊,随即她的脸色瞬间变了,脱口问,“官爷是说那个男人吗?”
“哪个男人?”
王李氏有些犹豫。
宋知昀忍着快打人的冲动,道:“李大娘,您是打算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去衙门说?”
一听去衙门,王李氏就害怕了,忙道:“我说我说,我们家里穷,自从我相公死后,家里就更难了,秀儿十六了也没找好人家。可是前几日,我见秀儿那多了一瓶香露,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端看着那瓶子就知道是好东西,她说是别人送的,还说马上我们一家三口就不用过这种贫苦日子了,我能把欠的外债都清了,今年也能过个好年。当时我还以为她是遇上了好人家愿意娶她,可谁曾想……”她低头抹了把眼泪,道,“我的秀儿……就这么去了。”
宋知昀迅速抓住了重点,道:“所以您没见过那个男人?”
王李氏点头。
“那您怎么知道送令嫒天香露的是个男人?”
王李氏道:“哪个女人会送女人这种东西吗?秀儿可没有这般有钱的手帕交。”
也是。
宋知昀又问:“那令嫒到底是怎么去的?”
王李氏悲伤的脸上涌起了愤怒,她浑身紧绷,咬牙切齿道:“那人始乱终弃,我的秀儿才会自缢的!”
宋知昀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