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昀果断道:“别让他知道。”萧倦若插手进来,难免又遭针对,宋知昀站了片刻,也就释然了,只是吃顿饭而已,到时候她装聋作哑,活成背景板便是了。
二人回到屋内,宋知昀终于拿起了萧倦的衣服开始缝补。
花音在旁边细心指导了她半天,她才终于勉勉强强把衣服给缝好,花音的脸色明显不是太满意,不过对前后拆了多次的宋知昀来说自我感觉良好,毕竟也算是做过“三只小板凳”了。
花音的指腹徐徐抚过宋知昀刚缝好的地方,突然她的眸子亮了亮,道:“公子奴婢想到了,您看这身锦缎上暗压着羽毛花纹,您不如把在您缝过的地方用银丝线绣上一根羽毛,这样正好压住了缝补过的地方,也会让整件衣服看起来更好看呢!”
“你太聪明了花音!”宋知昀伸手狠狠捏了捏她的脸,道,“那么,按我现在的女红水平你觉得绣上一根羽毛得要多久呢?”
花音原本激动的神情瞬间黯然,道:“公子说的有理,那奴婢先去把衣服洗了。”
“去吧。”宋知昀拍了拍她的背。
……
没有案子的府衙难得的清闲,宋知昀在床上挺尸了一天,倒是花音洗完衣服大方地说要去一趟秦·王府,打算送南宫阳一瓶天香露。
大约是和南宫阳聊上了,直到傍晚也还没回来,谢必霖倒是派人来催了。
好在宋知昀现在是男子,也不需要怎么打扮,她换上衣服便出去了。
马车上,谢必霖不停地教宋知昀入宫的规矩,她不断地点头应声。
最后,谢必霖道:“宋先生,不是本官说你,你一个大男人身上用什么香,没的让人觉得你像个娘们。”
呵,这阵子衙门里许多人心里大约都是这么想的。
宋知昀早就想澄清了,正巧今日谢必霖这么说了,她便道:“身边姑娘身上用的香,难免就沾上了。”
果然,谢必霖看宋知昀的目光充满了“我懂了”“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