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牵起她的手。
他没有戴手套,叶莲灯刚一触碰到他的手,就像是触碰到冰冷的石块一样,他的手没有一点温度。
但是他却在给自己传输内力,叶莲灯心里一暖,她感觉到一股温润的内息从他的掌心传来,顿时感觉自己的体内的内息流畅多了。
随着邢墨手中传来的内力,她感觉到越来越暖和,连带着让她产生了邢墨的手也很暖和的错觉,甚至想多握上那么一会儿
但邢墨的手并没有多停留片刻,仿若为了掩藏什么,他的手迅速抽开。
但同时,指腹迅速擦过她的掌心,她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指腹上有许多奇怪的疤痕。
而且,他一点指甲也没有留。
按理说,弹古琴者会留一小截指甲,大多与指尖齐平,可他的指头干干净净。
叶莲灯忽然想起了那日,自己也曾被那魔琴割伤指腹。
难道他是在用指腹弹琴?
男子瞧着两人的动作,凉幽幽地道:
“你小子,就这么护着你媳妇儿啊!”
邢墨将名唤华灯的七弦琴立在地上,周围的寒芒顿时受到内劲的冲击疯狂摇曳。对着男子冷冷道:
“我说过,不要动她。”
男子对邢墨冷冽的眼神视若无睹,仍旧嬉皮笑脸的,用欠扁的语气说道:
“哎呀呀,我可一直没有动她,是她自己不惜自伤也要来砍我一刀呢,哼,你瞧我肩上也这么长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