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灯也对邢墨有了新的认识,比如,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一副受过极好教养的样子,但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清楚了叶莲灯的实力后,暗地里研究着她的缺陷,和她对战时经常还会用一些小计谋,虽然这些小计谋是叶莲灯先用的。
在叶莲灯这个大无赖面前,如果现在的邢墨想要有能力和她抗衡就必须化身小无赖,然而邢墨这个永远板着一张脸的人着实看不透,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试中叫她吃惊。
以及他说话看似不着痕迹,其实一套一套的,在叶莲灯以为自己是在套他话的时候往往自己漏的底更多。
邢墨就像邢疏白一样,无形之间深刻地诠释着腹黑两个字。
再这样下去,叶莲灯怕他过不了多久就有能力揭开自己的面纱,那样的话,她后面的局就没意思了,于是赶紧止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叶莲灯开始设局让他来筑花楼。
邢墨果然来到了筑花楼。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算计,不论邢墨琴技如何,不论他想不想留下,最后他都必须留下。
之前的相处中,邢墨从来没有弹过琴,所以那夜是叶莲灯第一次听邢墨弹琴。
不知为何,弦音响起的刹那琴韵就像镌刻在心头一样,久久不能抹去。
明明已经落魄的邢墨,却始终在心里住着一个心气高傲又能隐忍蛰伏的强者。
一曲罢,邢墨如愿留下,花姐安排他和叶莲灯正式见一面。
邢墨并不知道叶莲灯就是夜夜见面的黑衣人,以对待外人那种恭和温雅的态度对待她。
叶莲灯觉得有趣,他怎么又开始伪装,孩子心性的叶莲灯有了恶作剧的心思,她要让邢墨现原形。
鬼使神差地,她朝邢墨扑了上去。
最初,邢墨还保持着恭和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