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用不起,何况易燃,容易起火事。”
叶莲灯微微挑了眉,语气十分豪爽地笑道,“没事,改天本姑娘给你换间好的。”
邢墨正俯身给叶莲灯匀茅草,似乎要分一半给她,但听了这话他的动作顿了顿。
“叶莲灯叶姑娘,我想我们还是不那么熟。”
听了这个颇为生分的称呼,叶莲灯心头反倒悄悄一乐。之前她各种和邢墨说话时邢墨怎么都不理自己,包括她说自己名字时他也满不在乎的模样,现下却将自己的名字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于是,叶莲灯便又生了逗弄的心思:“邢墨邢公子,你我经常夜里幽会怎么能说是不熟?你又要赖账吗?”
习惯了叶莲灯的满嘴跑马,邢墨答得波澜不惊。
“如果切磋武艺是幽会的话,那么整个嵩云派岂不都是断袖。”
“你我心知肚明,心有灵犀,心心相通,就不要再推辞啦,何况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呢。”
一提到那一吻,邢墨登时像被点燃了引线般,几乎要炸了。
“睡觉!”
他在一旁铺了一团茅草,留给了叶莲灯,而自己身下的茅草却薄得可怜。
叶莲灯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影,暖暖地笑了,脸颊微烫。
“呵,臭小子。”
之后的许多天里,叶莲灯都臭不要脸地黏着邢墨,每天都跟着他一起回他的茅屋睡。
邢墨最初表现得十分抗拒她的存在,但到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偶尔他们还会在花海里切磋武艺,虽然邢墨一直不是叶莲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