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兴,你不过是看到夏纯昏倒在那,又听到别人说我夫君进去过而已。你又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就这么武断肯定!你可知道,夏纯是军机处统领夏鸿广大人的独生女。在宴会之上,夏大人明着暗着要将夏纯嫁给阿昭,可阿昭不愿娶她并且私下直接拒绝了她。如果他真的对夏纯下药,当初为什么又要拒绝。而且到底是谁约谁去的,是你替夏纯写的拜帖我夫君才会去的,你都忘了么!”
谭言心的话让鲁兴的神色一滞,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而痛苦了起来。
谭言心没想到,夏纯真的这么狠,竟然特意叫鲁兴过去。
幸好是顾昭被那面具人带走早已不在那边,否则推开门,鲁兴会看到的将是怎样的画面啊!
当初在诗会上看到鲁兴送给男装夏纯的那幅画,谭言心就已经清楚,鲁兴根本一直都知道,夏纯是个女子,并且芳心暗许。
鲁兴满怀情谊的画下那幅画送给她,夏纯是真的不明白么?
还是她心知肚明,却仍旧狠心利用了他。
“是我被夏纯下了媚药,她想以此让我娶她,但我没碰过她。”
顾昭的声音,冰冷的像是带刺的坚韧,一把把的插进了鲁兴的心里。
谭言心看了眼顾昭的表情,寒冷而无情。
她刚才那么说,都还想保留一点鲁兴对夏纯的爱慕幻想,因为她知道,以鲁兴的才智总会想的明白的。可顾昭却不同,他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鲁兴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来。
终于,鲁兴眼神慌乱的不住摇着头。
“小纯不可能这么做,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既然被下了药,那你……”
“我的药性是言心解的,与夏纯无关。”
顾昭该解释的都解释了,觉得没必要再与鲁兴多说些什么,于是牵起谭言心的手,不顾二人惊诧的目光就朝里走去。
可是刚走几步,顾昭微微驻足侧身,看了一眼鲁兴那失落茫然的脸庞,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