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顾昭本就只是要吓唬她,忘了她手上有伤,听到她这吃痛的叫喊还不赶紧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发红的手腕,目光认真且执着。
谭言心知道,他在不高兴,但不光是听到自己那样说他,而是一早上睁开眼没瞧见自己,怕是这个男人急坏了吧。
谭言心将双腿缠上他,言语带着一份娇嗔小声说道:“你要真是想…你轻点也行,不过我这次是真的腿都疼了。”
顾昭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先还带着怒火,可是最后终究是妥协了。
他俯下身子将她再次从书桌上抱起,重新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她搂在了怀里。这次他动作轻柔小心,仍旧撩开她的裙衫将手探入,可只是替她揉着小腿,再没有半分不轨的动作。
谭言心看着这男人一脸憋屈的表情,心里却在偷着乐。
她就知道他看到自己疼,哪怕自己又故意缠上他撩拨他,他也绝对不会再动她半分。
“阿昭…我刚才那是故意说给许太医听的,你这么聪明不可能听不出来呀。虽然…虽然我那么说,但是我心里绝对不是那样想的。你别往心里去,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为了让那许太医知道,我们昨天有过行房。”
谭言心此时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浓浓的讨好意思,这让顾昭听着心里才稍微好过一些。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因为他所说的平安脉,还有皇上让太医前来并不是什么小厨房东西不干净。而是这男女若是十个时辰内有过行房,一些经验老道的大夫是可以通过把脉把出来的。那皇上是查不到人,又不想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用这种法子想要证明,昨夜是哪个男人上了山。”
顾昭听到这话神情微微一滞,果然谭言心怕是跟今早所传的山上的动静有关。
“昨夜到底怎么了?山上出什么事了?”
谭言心将昨天自己上山,结果撞破了慕容彻计谋的事情告知了顾昭。不过当然是省去了慕容衍药性发作后的那些,只是简单说自己用药解了简单带过。虽说昨夜慕容衍除了将她手腕弄伤也没做什么别的了,可是他既然叮嘱不让人知晓,自己也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毕竟自己这夫君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醋坛子,要是让他知道,难免会让他心生不痛快,到时候他与慕容衍之间若是因此生出嫌隙来,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