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骨香,当年你是不是从死谷逃走的时候,将胎骨香给带走了!”
“是。”
“你用了?你对谁用了胎骨香?快告诉我!林千夜…你说话啊!”
“你知道也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你到底给谁用了!”
当初从谭言心在夏府里带出来的那块骨头就让司年谨慎,怀疑当年胎骨香没有被毁掉。
听到林千夜亲口承认他越发的激动,可此时此刻知道真相的林千夜,却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而是如同一具没了魂魄的躯壳一样,躺倒在地上,自顾自的狞笑了起来。
带着他半边脸上的烧伤,狰狞可怖。
……
这安然上路的谭言心,根本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些什么。整个人都被这准备细心的软轿,弄得自己舒服的不得了。
刚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座普通的轿子,虽说外观看着就好像稍稍大一些,可里面几乎算是一间小厢房一样。
那座椅软垫格外的厚实,甚至还有着小暖炉。坐下后的每一个扶手,靠垫,都被一层厚棉被隔着,让这暖气可以久久都不散开。小小的轿子里,颇有冬天开了暖气的架势,比呆在屋子里还暖和,就连怀里的夭夭都暖的打哈欠。
顾昭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关切的问着,“觉得冷么?”
“一点都不,简直太舒服了。这轿子是你准备的么?什么时候准备的?”
“知道你有身孕后,我就让人连夜赶工做出来的。很多地方还不精细,但是没办法时间不多。言心,委屈你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啊,跟着你一起,哪怕要去天涯海角也没什么委屈。再说这东北…我还没去过呢。你不知道我是南方的孩子,我就很少看到白茫茫一片的景象,我还挺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