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不禁苦笑,常年啄雁的人竟被雁啄了眼。
她不该小看任何人。
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真能左右爷的心意。
可是自己即便知道,却什么也不能做。
和悦经常到八贝勒府做客,和八福晋一起说话解闷,仿佛恢复了曾经那欣好的时光。
大冬天里,和悦窝在郭络罗氏屋里西次间临窗的长榻上,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面前隔着一张小桌子,和对面的郭络罗氏你来我往地打牌。
这是郭络罗氏找人做的,许久未打牌,好容易两个人重逢,一有时间便打牌消磨时光。
八贝勒府女人少,相应的事儿也就少了,府上的事儿都交给管家和贴身丫鬟去管,只每日里向她汇报情况。
郭络罗氏和和悦两个人每日里乐的自在。
“姐,你这样会不会越来越懒了?八贝勒会不会嫌弃你啊?”和悦瞅着机会就打趣她。
郭络罗氏扬唇一笑,毫不担心:“他敢嫌弃试试?”
“如何?罚她跪搓衣板?”和悦眸子一亮,颇感兴趣。
这是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懂的话。
八福晋托着下巴,眸光流转,明眸含笑:“当然不,你能罚他们,却不能把他们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这是古代男子的通病。”
和悦好奇:“那他做错了事,你是如何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