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笑眯眯地收到了袖子里,说了声:“杂家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告辞了。”
送走了魏珠,回了后院。
伊尔根觉罗氏把和悦叫过去,拉着她的手,连声叹气,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马尔汉放下茶杯,笑呵呵安慰:“你叹个什么气,这是好事,应当高兴,我们家终于出了个皇子福晋,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
伊尔根觉罗氏皱眉横了他一眼:“你倒是心大!”
马尔汉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尴尬地笑:“能不心大吗?皇上都说了,这是太后的意思,他老人家都无法更改,我们又有什么法子?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接受,我瞧着七丫头与那十三阿哥素日里相处挺不错的,想来也不会委屈了咱丫头!”
伊尔根觉罗氏知道,就是心里面不得劲。
这刚嫁了个女儿,不声不响地这个也要嫁了,还是那样的地方。
十三阿哥可是马上就要迎娶侧福晋了,女儿这么小,还是比侧福晋后进府的,能应付十三阿哥府上的事儿吗?
她怎么感觉女儿入了狼窝呢?
和悦看着额娘忧心忡忡的样儿,心里感动,不想让她担心,抱住了她:“额娘,您不必担心,十三爷以前对女儿多好啊,而且女儿是什么性子?只有欺负别人的,哪有被人欺负的?那岂不是丢了您的脸?”
伊尔根觉罗氏眸光含泪,嘴角含笑,女儿这是懂事了。
原以为要闹起来,谁知却不声不响的,反而安慰自己。
马尔汉附和:“就是就是,虎父无犬女!不过一个小小郎中的女儿,我马尔汉的闺女能比不过她吗?”
“什么比不比的!”伊尔根觉罗氏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拉住和悦的手,劝着:“别听你阿玛那一套,我的女儿哪用得着跟别人别?!我女儿是天上的云,那些人就是地里的泥!”
和悦无语,这才是额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