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远远地瞧见她与八福晋大吵一架,正担心,见八福晋走了,她却似乎有些不对劲,忙小跑过来,扶住她:“福晋这是怎么了?”
和悦摇头,心里仿佛空了一块,再也无法填补。
重新站起身,整个人靠在海兰的身上,喃喃:“扶我回去。”
海兰满目担忧,却听话地扶着她往回走,枣红马乖巧地跟在身后。
然而,刚回到帐篷里,和悦就倒下了。
海兰一声惊呼,十三忙扑了过来,将和悦抱起放在床上,拧着眉吩咐:“去请太医!”
李顺儿匆忙跑了出去。
十三看着和悦昏迷中毫无血色的脸,手摸上她的额头,却是一片滚烫,脸色顿时铁青,怒不可遏,责问海兰:“福晋怎么了?为何会如此?”
海兰吓得脸色发白,噗通跪下:“奴才不知。”忽地想起方才的事,忙把前因后果说了。
十三沉默了,愧色渐渐浮现眼眸,挥手命海兰退下。
许久,十三凝视着和悦,缓缓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对不起和悦,是爷的错,爷不该骗你,爷没想到你对她如此在意,你醒来好不好?你想要如何惩罚爷都好。”
可是和悦已经听不见了。
很快太医赶来了。
原以为是十三阿哥伤势突然恶化,却原来是十三福晋,心下松了口气,忙上前隔着帕子为和悦诊脉。
诊完脉,太医起身:“十三爷不必担心,十三福晋只是这些日子过于劳累,又伤心过度,吃下几副药,退了烧,歇息几日便好。”
十三神色一僵,过于劳累?伤心过度?似乎这每一件都与他有关。